突然,她笑了。
她的恨意,也许终于有处发泄了!
。。。。。。
傅程训又带着宋厌去酒店“开房”了。
宋厌一直昏睡着,不断冒冷汗。
她不仅做噩梦,还发烧了,梦中还有些惊厥。
傅程训从娘胎里就带着这种病,于是他一直在床边守着宋厌,给她擦汗、轻抚她的身体让她安心、定时给她喂药。
宋厌昏昏沉沉一天一夜,醒来时,是第二天的傍晚。
她一睁开眼,身体软绵绵的,好像被抽掉了好几斤精血。
室内装修奢华大气,布置有着不同于住宅的简洁和整齐。
厚厚的窗帘拉严了,透不进来一丝光亮,床头柜旁那个价值不菲的落地灯点着温和优雅的亮光。
宋厌皱眉,这是哪里?
她感受到身边有人,侧过脸一看,映入眼帘的,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劲腿,交叠着,被米色的裤子包裹。
她瞬间就认出是谁。
视线往上,靠在床头阖目休息的那张脸,竟然真的是。。。。。。
她恍惚了。
“哥?”
傅程训睁开双眼,垂目看着自己臂弯下的女孩儿。
“醒了?”
“哥。。。。。。什么情况?你不是在国外吗?”
傅程训面对她的错愕,淡淡地回答:
“提前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