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老爷子,您什么意思?今晚的订婚宴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傅家在欺负人,你家小孩子也许是自己贪玩掉到水池里的,张口就诬陷我姐。傅砚洲他还当众动粗打我姐,哪有这种人?以后谁还敢嫁?该是你们傅家给我们家一个交代!”
纪老看着傅英山,幽沉道:
“傅老哥,你我是多年的战友,我们两家也是世交。沉醉的话就是我的意思,请傅老哥给我两个说法:
一、你们家砚洲带着个女人在订婚宴上示威,害我家沉桥嫁也不是、不嫁也不是,以后恐怕也没人愿意要,这笔账怎么算?
二、你家砚洲一个有头有脸的大男人,当众诬陷沉桥,又是打、又是踹,沉桥在池子里差点淹死。这般坏我孙女名节,这笔账又怎么算?”
众人一看,傅、纪两家这是较上劲了,纷纷提出告辞。
一场订婚宴闹得七零八落!
可就在要散场时,楼上突然传来傅砚洲的声音——
“纪老要交代,傅某就当着北城所有达官显贵的面给你纪家一个交代!”
他这话一出,自然没有人敢走了。
想看热闹的其实也大有人在。
纪沉醉气愤地吼道:
“傅砚洲,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!拿不出来就在所有人面前,给我姐磕头道歉!”
他作为一个男人,十分不齿傅砚洲跟女人动手的行径。
他忘了,他也曾推过顾青桐,差点被她给废了。
傅英山和纪老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吓人。
站满宴会厅的宾客们也都等着。
傅砚洲是在J医确定阿训没有生命危险了才下来的。
这两年他从没有这样森冷凌厉过。
所有人看着,都不免动容。
因为这是一位差点失去儿子的父亲再正常不过的反应。
傅砚洲走下来。
纪夫人心疼女儿,差点不顾脸面地要去教训他,被纪家人拦住了。
纪老目光浑浊深厚,眸光幽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