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记者。”傅砚洲严肃地叫了她一声。
手机里,女人的气息稍显不稳。
“嗯?”
“顾记者又拒而不见,难不成是卸磨杀驴,利用完我就准备蹬到一边?”
“傅总,你这话从何讲起!驾照在你手里,我还没有拿到吧?再有,从一开始我就说了,我可以找驾校,是傅总非要教我学车。你现在这样讲话,让我很难堪,也很迷茫,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怪我。”
傅砚洲胸口也堵着一团气。
他冷笑道:
“顾记者总是对我若即若离,我也不明白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要说顾记者厌恶我,但我觉得有时,你的心是在我身上的;若是顾记者没有厌恶我,那为什么好好的、我也自认为一直替顾记者着想,并没有惹到你,但你却拒绝见面?很多时候更是电话不接、消息不回?”
“因为我有病!傅总应该离我远点,不值得处处替我着想、为我费心、还错过那么重要的论坛。”
“你在哪里?跟谁在一起?在做什么?”
顾青桐彻底恼了:
“我凭什么向你汇报?因为你卡着我的驾驶证吗?”
“顾青桐。”
傅砚洲沉着声音,一字一字叫出她的名字。
顾青桐压下怒气说:
“我有事在忙,挂了。驾驶证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的话没说完,男人又一字一句,幽沉道:
“我要见你,现在。告诉我,你在哪里。”
他的话,不容拒绝。
顾青桐没有告诉他。
这时,他听见手机里从远处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——
“青桐,怎么了?刚才看的那个你觉得怎么样?”
傅砚洲咬紧后槽牙。
是梁晖时。
“乖,告诉我,你现在,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