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筝摇头。他就是故意的。
她去厨房做早饭,敷衍周在他身后慵懒地说:“这套沙发是从意大利定制的,有一点破损就要更换整张皮面,少说也要二十几万。记在你身上。”
程筝简直惊呆了!
她转过身直直地望着沙发,上面没有什么破损,只有她刚刚抠出的一点小痕迹。
算了,二十万比起五千万还不是九牛一毛?都还不起。
被傅砚洲折腾一早上,程筝差点迟到。
她穿的衣服是傅砚洲扔给她的,她不想穿,但傅砚洲警告她,如果在外面丢他的脸,穿其他男人买的衣服,他一定会教训她的。
电梯门打开,冯雨柔看她来了,迎过来用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筝筝,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,是生病了吗?是不是熬夜了?”
白越要出去采访,经过她时,不禁皱眉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白越敢断定,程筝又有难事了。
这么多人都在,走过路过的,程筝没有说。
等白越两个小时后回来,她把他拽到无人的角落。
“我爸被傅砚洲藏起来,一天找不到他我的心就一直悬着。”
白越骂了声:“这个混蛋!”
他安慰程筝:“我已经让朋友调查你爸的下落了,你别急。傅砚洲不会伤害你爸的。”
程筝不想跟白越说如今她的处境,那样只会让白越担心。
万一他为了替自己出气再去招惹傅砚洲,那样得不偿失。
眼看着已经到了中午,傅砚洲打电话来催她回家做午饭。
手机的通话声音有些大,他的声音传了出来,被白越听到。
白越忍不住怒火,抢过手机冲里面吼道:“筝筝不是你的保姆!你别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使唤她!”
程筝连忙把手机抢回来,担忧地看着白越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手机里面一直没有作声,直到手机重回到她手里,傅砚洲的声音才从里面幽幽地传出——
“筝筝,现在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