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具也齐全。
做个蛋羹和烤梨也不是什么难事,于是她马上动手给孩子弄。
傅程训小朋友像一个“无脑粉”般,一个劲在她腿边转,手舞足蹈。
男人从浴室里出来,换上一套清爽的浅色家居服。
恰好顾青桐下班回家后穿的是纯白T恤和条纹家居裤。
傅程训拍手道:“粑粑麻麻的衣服好像,好好看哦!”
顾青桐无语。
她这个儿子,整个一小滑头。。。。。。性格一点都不像她,也太不像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。
傅砚洲走过去,见顾青桐正往烤箱里放单人份的蛋羹和烤梨。
他认真地问:“我的呢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顾青桐没理他。
调好时间、温度,她牵着傅程训回到客厅。
她一边打开急救箱一边说:“来吧,坐下。”
傅砚洲坐在她身边,伸出烧伤的手臂。
顾青桐认真地给他消毒,涂烧伤膏,包扎。
忽地,男人在她头顶说道:“我背后那些痕迹,是跟裴轻梁晖时击剑时弄上的划痕,有的留疤了,到现在还能看出来。”
他是后来偶然一次听裴轻说的,那些伤痕不知道得会误以为是欢爱后的抓痕。
他那个时候不知道她还活着,想起她看到他的背时,几次恶心到呕吐,一定是以为他跟别的女人睡了。
他当时就急得快吐血了。
他没有想到,有朝一日可以亲自解释给她听。
“筝筝,我从没碰过别的女人,你是我的唯一,我也要你一个。”
男人的嗓音嘶哑滚烫。
顾青桐握紧手中的棉签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