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程训说完了要说的,便提着食物要进去了。
可沈如卿却拉住他,强挤出一分笑,说道:
“阿训,我们两个相处半年了,我觉得很好啊,是有感情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程训收回自己的手臂,告诉她:
“我们相处的次数不算多,每次都是为了我妈的病,请你吃过两次饭也是感谢你陪我妈检查。我跟你从未有过没有逾越的行为,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他的话让沈如卿的脸都丢尽了,他说清楚便要上楼。
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沈如卿怎么甘心?
她快步追上傅程训,用力拉着他走到角落里!
“沈小姐?”傅程训面露不悦。
他心里惦记着他妈,还压着失联的宋厌,他没有心情跟一个无关紧要得人掰扯这些没谱儿的事。
“就这件事,我跟沈小姐没什么好说的,沈小姐大概也有病人在等,就不要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了。”
“傅程训!”
沈如卿低吼。
“你们傅家这是过河拆桥吗?你母亲的手术做完了,你就这么对我?”
傅程训客气却疏离道:
“沈小姐,一码归一码,我非常感谢你和沈伯伯对我母亲病情的上心,但你说的那件事,为了我们两个人都好,我觉得直截了当地跟你说清楚,不再发生无必要的纠缠,是最好的处理方式。”
沈如卿冷笑一声,决定亮出底牌:
“亏我们家还费尽全力替傅夫人找那个赤脚大夫。你知道吗,我父亲他们几个内外科、肿瘤科的专家都会诊了,傅夫人的病情不容乐观。昨天做的检查显示,她胃里出现溃疡面,不排除恶化风险。”
傅程训躯体一震,转过身沉重地看着她。
沈如卿见此,那种能够用他心里最重要的事拿捏他的感觉,简直太畅快了。
她轻缓地说:
“阿训,那个大夫早就不给人治病了,特别是外面的人。我们家祖上以前接济过他们家族,所以他肯给我们家方子。我们谁都不欠谁,若是有了亲密的关系,才好用尽全力替你们家办事,你说对吧?”
沈如卿说完,洒脱地走了。
留下傅程训一个人站在原地,面色阴沉,身上散发出愠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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