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洋只对保镖说了几个字:
“送到公——海去。”
“是。”
车子开走,留下许丽茹杀猪般惊恐的哭救:
“不要!救命啊!救命!啊。。。。。。我不去。。。。。。”
——
程筝一直没敢睡。
傅砚洲到家时,都后半夜了。
她听见开门换鞋的声音,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。
朝门口走去时,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程筝被他环着,仰起头,闷闷地问:
“你去哪儿?”
傅砚洲一天下来所有激动的情绪被她委屈的低吟瞬间抚平。
他用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,温声说:
“去办点事,怎么,担心了?”
“你说呢,你不回来,我都不敢睡,也睡不着。”
傅砚洲长臂架起她的双腿,把她打横抱起,上了楼。
进到房间,傅砚洲放下她,一手握住她的肩膀,一手抚着她的脸。
他注视着她的杏眼,认真地问:
“你是我的吗?”
程筝的心一热。
她点头:
“嗯。”
“那以后,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,好吗?”
“砚洲,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砚洲的手指抵住她的樱唇。
“我知道,可这是你单方面的想法,一点都不是我愿意的。筝筝,我娶了你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责任,我喜欢你什么都对我说,不论是喜事还是难事,都交给我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