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筝见他这样,不免有些紧张,她打心底里还是怕他的。
不过有司机在,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。
她这么想着,转头望向车窗外看五彩缤纷的街景。
傅砚洲从没这么狼狈过,在自己的车里窘迫到不敢睁眼睛。
这个死女人还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他的车送她小竹马回家。
他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的后背戳出两个洞来。
车子驶进亚澜湾,在院中的小喷泉前停下。
傅砚洲下车时察觉不对劲,一摸裤子,湿腻的触感袭来。
他一阵恶心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程筝绕过车尾来到他身边,“呀”了一声!
“你把我的糍粑和凉粉都坐烂了。”
“什么?”傅砚洲脸黑下来,“你把吃的拿进我车里了?”
裤子尚且这样,估计皮座椅上也是惨不忍睹。
“程筝,你赔我置装费、洗车费!”
“你,再说一遍?”程筝贴近他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傅砚洲一字一句地重复道:“赔我,置装费、洗车费!”
程筝气笑了,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原来这样小气!
“好好好。”她掏出两百块钱大钞甩到他身上。
傅砚洲也不嫌少,优雅地叠起来放进裤兜里。
程筝伸出手,“该你了,赔我糍粑和凉粉!”
傅砚洲冷笑着从刚刚那两百里面抽出一张给她。
司机人都傻了,愣愣地忘了离开。
他家总裁是真的喝醉了吗?
俩人现在怎么跟孩子似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