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晖时好像一下子清醒了,饶有兴致地问:“真跑了?”
“给、我。”
傅砚洲的语气加重。
梁晖时感受到他的疯狂,不敢再开玩笑,给了他一个号码。
那边挂断后,他食指敲敲太阳穴,想了下又打出去一个电话——
“裴轻,你今天说砚洲的老婆怎么了?”
。。。。。。
傅砚洲给白越打过去时,白越看见了,没理。
“走,下楼吃宵夜去。先吃饱再说。”
程筝虽然恹恹的,但她也饿了。
忙了一天一夜,晚上也没休息、更没有吃东西,她跟白越不是铁打的。
楼下有一家茶餐厅,食物温和滋补。
程筝喝一口清甜暖胃的粥,舒服地笑了。
白越恰好把这一幕拍下来。
手机快被那个男人打爆了,他把这张照片给傅砚洲发了过去。
而此时的傅砚洲内心掀起一阵狂浪,嫉妒的潮涌完全将理智淹没。
“徐洋,现在带上两个人去白越家看看太太在不在,如果不配合就搜;再阻拦,就来硬的。”
徐助理那边犹豫了下。“是。”
今天要教训的人,有点多。
“如果太太在,不要伤到她。”
“是。”
徐洋松了口气,虽然八百年不见他家总裁做出这样失态的举动,但还好,总裁理智尚在。
而今晚,注定又是一个修罗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