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傅夫人,这都是正常的。要注意休息,不能操劳。”
可这一听就是“善意的谎言”。
傅砚洲和傅程懿更加忧心了。
恰巧此时,傅程训回来了。
程筝目光一亮,期待地问:
“儿子,厌厌回来了吗?在哪儿呢?伤势怎么样了?”
可回来的,却只有傅程训一人。
程筝翘首以盼,傅程训身后空荡荡的。
“她没回来。她领导说她留在当地养伤,过两天再回来。”
程筝的心一下子揪起:
“厌厌。。。。。。这是伤得很重吗?”
傅程懿奇怪道:
“应该不会吧,抓完罪犯后,她接过一次电话,说就是一些轻伤,让我们不用担心,她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傅程训安慰道:
“没事,妈,当地政—府安排得很妥当,她养好伤就回来了。”
其实他内心里也急得不行。
程筝想了想,说:
“儿子,你去一趟吧,坐飞机也快。我这心里始终不踏实,总觉得厌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沈如卿听到这里,有丝看热闹的心态。
她拿着病历本,冷漠地想:
【刚都说了不让你操劳,你还管闲事,是嫌自己的病不严重?哼。】
不过,她当然不会表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