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口不择言?你竟然为了那两个人渣咒我们的女儿!他们不配知道吗!”
“他们是人渣你是什么?”
“你拿他们跟我比?”傅砚洲拧起眉头。
“那个德鲁昨天晚上被人派去你房间要侮辱你!派他去的人就是那个蛇蝎心肠的达西!你以为在这沙漠里不用点特殊手段,能约束得了那么多带着原始野性的工人?你现在还敢说他们配跟我和女儿相提并论?”
顾青桐一怔,昨晚大灯突然熄灭、达西带着人“捉奸”的事确实可疑。
她咬了咬唇,嘴硬道:“什么女儿,没影的事。”
傅砚洲气笑了,语气轻佻:
“怎么,对你男人这么不自信?放心,很快就有了。”
他说着,要掀起她的裙子。
“你干脆打死我,让我痛快点。”
顾青桐捂着裙子不让他得逞。
傅砚洲轻嗤一声,伸出长臂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一管药膏。
他不顾她的死命推拒,手指钻进裙底为她上了药。
拿出手时,湿路路的。
“禽兽!”
傅砚洲勾唇,哑然失笑。
“这种药在沙漠里很难得,你配合点,我也温柔些,尽量省着用。”
“配合个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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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青桐态度很强硬,但奈何傅砚洲比她还强硬,说要女儿就得要,每晚使不完的牛劲都用在她身上。
他把她弄来的由头是拍纪录片,但压根不用她掌机,纪录片自然有人拍。
她基本上连铁丝网的区域都出不去,她觉得自己成了那个男人的生育机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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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傅砚洲忙完公事,回来吃完饭后就折腾她两回,比平时少多了。
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,估计是油井那边不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