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音一落,男人的俊颜顷刻间僵住,握着筷子的左手收紧,骨节泛白。
他薄唇抿成一条缝。
她不仅不愿回到他身边,还把他们两个人的婚姻形容成“夹生饭”,不愿“回锅再吃”。
他沉着脸,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郁气。
顾青桐放下筷子,平和地说:
“既然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了,我们就在这里道别吧。你短期内回不了A国,估计生活会有些艰难,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和我说。”
“还有,你花钱太大手大脚了,就算还有些积蓄,也要量力而行。别墅,佣人,保镖,这些花费太大了,你就别那么讲究了。”
男人垂目,不发一言,就是脸色很难看。
顾青桐语气放轻,放缓:
“阿训。。。。。。我觉得还是跟着我比较好。他现在在哪里?我想去接他。”
“阿训是我的儿子,是我又当爹又当妈把他养大的。我永远爱你都不会放手。”
儿子既是他的宝贝,是他血脉的传承,又是他手里的一张王牌。
他怎么可能会把阿训给她,从此跟她再无交集?
不可能!
顾青桐失望地站起身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记者站催我回黎雅达,你保重。阿训什么时候回来,记得告诉我。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啪。。。。。。坚硬的筷子在傅砚洲手里折断。
他看着没关严的病房门,黑眸散发着沉色。
。。。。。。
顾青桐来科尔格拉的时间不算短了,期间还被傅砚洲关在岛上一个多月。
她离开医院的当天晚上,就已等候在机场,距离飞回黎雅达的航班不足半个小时。
就在她准备登机时,徐洋却匆匆出现在她面前。
“太太,总裁的毒y复发了。”
顾青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她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