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还不喜欢程筝呢。
就算她是她未来的婆婆又怎么样?
哼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
看着吧,等结了婚,有了小家,儿子就不再是儿子了。
她暗自翻个白眼,应下。
——
湘南的雨,连绵不绝。
深山泉水下,老木屋升起袅袅的炊烟,与水汽萦绕在一起。
宋厌这几天不仅补屋顶,还几乎承担了金麻子屋里屋外所有的活儿。
幸好上学和在警队时有一些野外生存的经验。
金麻子对宋厌呼来喝去,一刻都不让她歇着。
把被雨淋湿的木柴全部搬到仓房里后,宋厌捂了捂身上的伤口,腰也无比酸痛。
金麻子悠闲地抽着筒子烟,靠在门板上等着饭菜烧好。
宋厌走过去,蹲在他旁边。
她身手好,步子轻盈,金麻子闭着眼没察觉到。
等一睁开眼,就看见她笑着守在一旁。
“嘿!吓我一跳哩!”
金麻子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!
宋厌伸手将他扶稳。
金麻子却防备地说:
“你这样子,没哋好事。”
宋厌笑道:
“我还能有什么事?你看这几天屋顶补了十几次,我冒雨去林子里捡了那么多柴,药也都收回来了。您爱吃山泥鳅,我每天都去抓回来给您烧。”
她蹲着又靠近一步,带着希冀地问:
“药方。。。。。。是不是该给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