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若轴起来,就非要个答案。
顾青桐故意道:
“傅总,虽然我已经生过孩子,不是什么待字闺中的黄花大姑娘了,但我也是很难追的。”
傅砚洲如在谈判桌上般,从容应对:
“无妨,不是有那句话,烈女怕缠郎。”
顾青桐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靠在车窗上,仔细打量着他那张认真、含笑的俊颜。
砚洲啊砚洲,你真的变了很多。
男人坦然地任她打量,望着她的目光也如熔岩般滚烫。
车内气氛暧昧,两人胶缠在一起的眼神能拉丝般。
车内蓦地响起他磁性的声音——
“顾记者,我好看吗?”
顾青桐的心头早已泛起层层酥痒感。
她打开车门下去,说了声:
“傅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,关上车门进楼里了。
看着他的车子离去,她摸摸自己发烫的脸,暗骂——
这狗男人现在比以前更闷骚了。
——
第二天一早,顾懿很有精神头儿,很早就开始闹妈妈。
顾青桐喂她喝奶粉时,傅砚洲打来了电话,要来接她去学车。
李阿姨一门心思想撮合两人,于是催她快些出门,把懿儿放心留在家里。
“小顾啊,不是阿姨说你,待会儿去见人家傅总,你好好捯饬捯饬自己,别像昨天似的,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去抢银行呢。”
顾青桐被她逗乐了,反驳道:
“李阿姨,我昨天是去学车,又不是去选美。”
“哎呀你这孩子,能搭上那种男人,还用你学车?有的是司机给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