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厌踉跄着后退半步,她身体要撑不住了。
她转身朝外走,咬紧唇,压制着几乎没过呼吸的酸痛。
她抱紧自己,觉得很冷很冷。
【只要你嫁进傅家,我们宋家就有由头向傅家施压。】
走着走着,不知何时,滚烫的泪水淌了满脸。
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这样安排,她从两岁那年见到傅程训,她眼里心里就不再有别的男人。
可有傅砚洲那样的人,残忍地告诉她,她不配跟傅程训在一起。
又有夏夏和宋家以逼她嫁给傅程训的方式,让她彻底明白,她确实不配跟他在一起。
傅程训不敢再刺激她,一直在后面跟着她,看着她回到家。
他在她家楼下待了很久,抽了好几支烟。
他是一个克制的人,有程筝那样的母亲,他的品德也无可挑剔,他不喜欢烟酒这种放纵的东西。
可宋厌轻而易举地就能影响他的心神,他点火的手都是抖的。
——
宋厌生病,队里本来给她放了一周的假。
但她出院的第二天就上岗了。
跟她一起执勤的男同事担忧地问:
“你好了吗?脸色很苍白,感觉你都要倒了,还是回去休息吧。”
宋厌感激地笑笑:
“我没事,能行。”
“宋厌,你跟别的别的女孩儿不太一样哈,不矫情。”
“呦,别这么说,大家都不容易。”
一辆车子停在她旁边,傅程训眼里布满红血丝,面色憔悴。
“厌厌。”
他把手伸出车窗,递过去一包药。
“你还没好呢,应该多休息几天。”
宋厌挥手驱赶他:
“快走,这里不让停车。”
“厌厌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同事只能暗暗放水看热闹,见宋厌不拿药,便替她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