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四那天晚上,明山去了好多重要人物。
傅砚洲、傅程训跟着应酬。
宋厌早就收拾好东西,给程筝发了消息,说自己的机票买错了,马上就要走。
程筝急得自己直接开着车就去了机场。
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,她找了机场的朋友,顺利进入候机大厅。
宋厌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她临走时,夏夏拉着她手反复叮嘱——
“你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,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把你调回北城。”
“妈想了,你不要股份也行,既然你以后要当警察,他们傅家又有权有势,不如让他们在仕—途上帮你走得长远点。日后你成了大人物,就没有人敢看不起我们母女了。”
“无论用什么办法,都要把傅程训钓到手!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儿子要被我的女儿攥在掌心里,妈做梦都会笑醒!”
“总有一天,我要住进他们傅家,以后你生下了他们傅家的骨血,傅家的一切,还不都是我外孙的?那个女人,她终究什么都得不到!连自己的儿子都会输掉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厌厌?厌厌!”
宋厌被人叫回神,一转头,程筝满头大汗地站在椅子后,匆忙得棉衣拉链都没拉上!
“夫人?您怎么来了?”
她鼻子酸酸的,忙掏出纸给程筝擦汗。
程筝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又急又气又不舍又心疼。
“机票怎么会买错呢?再说了,警校也不能年都没过完就让人走啊!”
她的语气虽是埋怨的,但宋厌心里清清楚楚,夫人是不舍得让自己走。
她乖巧地安慰道:
“其他大学就比我们多了不到一个礼拜的假,每个孩子早晚都要走的,您不要这样想。”
程筝紧紧握住宋厌的手,也不知道为何,比以往每次分别都要难受。
也许是宋厌离傅家越来越远、也许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初四,孩子就要去千里之外的滇南。
“也对噢,那你回了滇南,好好照顾自己。我给你卡里打了五万块钱,年还没过去呢,自己买点好吃的、想买什么就买什么,钱不够跟我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哎呀,夫人,您不要再给我打钱了。这些年您给的钱我都没花多少,卡里好几十万呢,根本花不完。您照顾好自己。。。。。。我就放心了。”
广播通知登机,程筝还有好多话要说,只能匆忙挑重要的嘱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