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夏指着宋厌,一口一个“她”,丝毫没有母性。
“宋家说了,宋少恭只有他未婚妻和那个儿子。我、和这个女儿,跟宋家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夏夏愤恨地说出这些,何尝不是倾诉这几年的委屈。
程筝转身,捂住宋厌的耳朵。
宋厌小脸儿麻木,睁着大眼睛沉默地看她。
“夏夏,不管怎么样,当初,是你自己的选择,不该怪孩子。你回去吧,我会照顾厌厌。”
夏夏厉声喊道:
“你休想!她是我生的,我愿意怎样就怎样!你管不着!让我带她走!”
夏夏开始拉扯程筝,行为越来越粗鲁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宋厌压抑地哭起来。
她脸上还能看见结着血痂的伤口。
她从病床上跳下去,抱住夏夏的腿。
“妈妈。。。。。。妈妈,不要打。。。。。。”
夏夏一听,一脚将她踹到旁边!
“夏夏,她是个孩子,是你的孩子!你要把她踢死吗!”
夏夏却指着宋厌骂道:
“没出息的贱货!忘了是谁生下你的?别人的饭就那么好吃?下贱货!”
程筝抱起宋厌,忍无可忍!
“你滚!我有证据证明你虐待孩子,不想蹲监狱就滚!”
夏夏看着宋厌痛苦的小脸儿,不知在想什么,渐渐平复下来。
她咬咬牙,呆呆地离开了。
程筝急忙叫来医生,一直心疼地抱着宋厌。
“不疼了厌厌,一会儿就不疼了啊,别怕,以后都不用怕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厌搂着程筝的脖子,她觉得很温暖、很柔软,她从没这样舒服过。
——
宋厌出院的前一晚,程筝从懿儿的衣橱里拿了一件新裙子。
三岁的懿儿懂得护东西了,像个小大人一样问程筝:
“妈妈,你拿我的裙几干什么?”
程筝看着地上的小豆芽,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