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筝筝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筝蓦地缓和脸色,关切地问:
“白越,你怎么了?”
白越喝醉了,把程筝说得云里雾里的,什么有一个人。。。。。。什么不知道珍惜。。。。。。
等挂断电话,面前的男人脸已经黑得不成样子。
在他看来,程筝这几天的心不在焉都是因为白越。
连白越都开始借酒浇愁,缅怀两人在一起的日子。
难道,他们要旧情复燃?
他猛地抱住她,低下头粗鲁地深吻!
“不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筝挣扎着。
傅砚洲却以为她是因为白越才拒绝,他怎么能允许?
一把抱起程筝出去,扔在床上,压住她!
“不行。。。。。。砚洲,明天我要去新闻中心开会。。。。。。你快起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筝现在一般不会拒绝他求欢,他想跟她那个想到都去结扎了,她这个当妻子的,怎么忍心不满足他?
可此刻已经两点多了,明天的会议又很重要,真的不行。
傅砚洲不听她的话,又咬又啃,蛮不讲理。
程筝只能吓唬道:
“我生气了。”
她这么一说,果然,傅砚洲消停下来。
他翻身下来,紧紧抱住她,四肢缠绕着她,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:
“干脆明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,我带你去生活,只有我们两个,管他什么白越黑越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筝被他勒得骨头痛。
她骂道:
“莫名其妙。都说了白越是发小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说给你自己听!在心里记住,你爱的男人是我!”
程筝心累。
要说多少遍他才不再对她这几个男性朋友有那么大的敌意啊?
上次宁昭也被他气个半死,一看到她身边有异性他就红眼病犯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,她开完会回到电视台,听王亚东一八卦,才恍然明白,白越说的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