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打扰你们吧?”傅砚洲声音低沉,语气不冷不热,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情。
白天两人刚吵完架,程筝没想过他会来接她。
傅砚洲俯下身,长指将她的手从白越衣服上拨开。
“说了乱动会滚针,怎么像小孩一样不听话呢?”
程筝感到莫名其妙,他在白越面前抽什么风?
白越打破尴尬,乐呵呵地说:“没事,我看着呢。”
傅砚洲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,说话却还云淡风轻的:“筝筝的药水打完了,该让护士拔针了。拔完针我带她回家,她身体虚弱,得早点休息。”
程筝总觉得傅砚洲不太正常,这些话有必要跟白越说吗?
而且。。。。。。还叫她筝筝。
护士拔了针后,傅砚洲忽然开口问白越:“需要送你回家吗?”
白越能看出傅砚洲的敌意,想起昨晚的事,摆手婉拒:“不用,我开车来的。”
“那好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,在白越面前从床上抱起她,大步朝外走去,快到程筝都反应不及。
“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走。”接收到白越遥遥的目光,她不好意思起来。
傅砚洲恍若未闻,不松手。
“喂,能听到吗?傅先生?我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时,傅砚洲突然打断他,直接宣示主权:“程筝,就算你讨厌我,明媒正娶把你娶进门的,也是我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程筝愣住了,两人的脸近在咫尺,她被他眼中浮动的深情触动。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休想给我戴绿帽子!”
程筝闭眼,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会共情这个狂妄自大的直男!
她在他耳边低吼:“我特别特别想!”
傅砚洲侧头咬了下她脖颈内的软肉。
程筝被吓到,慌忙躲闪。
“呀。。。。。。你变态?电梯里有监控!”
傅砚洲笃定地回应她刚刚的“造反”——
“你只能想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