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大学就好。
婚总是要离的。
她可以如他所愿。
雷鸣岳生怕顾季深的话会激得冉景景非要警察查清楚,忙解释:“这件事真的是珠珠做的,她是……什么时候领证?我现在就可以和你去。”
不等雷鸣岳说完,冉景景柔和平淡的声音响起。
没有委屈,没有勉强,甚至连一点点不甘的哭腔都没有,字字冷静。
大概没想到冉景景轻易答应,病房内安静了一瞬。
见顾季深不答,冉景景又问:“几点领证?我都可以。”
冉景景不冷不热的态度,让表面淡然的顾季深心底不知名的情绪在极速扩散,语声显得十分烦躁道:“现在!立刻!马上!好,麻烦稍等几分钟,我换身衣服。”
冉景景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,“鸣岳你回去吧,我会撤案。”
雷鸣岳没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,甚至有些措手不及。
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,竟没用到一半。
“你别走,我没车,你送我和她去民政局,顺便给我们做个见证。”
顾季深拉住雷鸣岳,“免得她又耍什么花招。”
冉景景什么都没有说,换上昨天谢子怀送来的衣服,从病房出来。
“季深去换衣服了。”
雷鸣岳说。
冉景景将围巾缠绕在脖子上遮挡住下巴和脖子上的伤:“去民政局前,我还得回住处拿身份证,你和顾季深说一声,我们民政局门口见吧。”
顾季深从隔壁病房出来,睨了眼冉景景,冷冷嗤笑道:“呵……你的花招还真是推陈出新啊!”他慢条斯理整理衣袖:“夜长梦多,我和鸣岳跟你一起去取身份证。”
她点头答应。
·顾季深没想到冉景景会住在这种地方。
乱糟糟的狭窄巷子两侧都是卖东西的小摊贩,车根本进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