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什么人?”
魏玉黎也很干脆,景王不喜欢别人试探他,越是拐弯抹角地套他话,他越不会说的。
“我的人,你别碰。”
六个字,魏玉黎却听出了景王的语气的强硬。
“为什么?”景王从不参加党争,这也是为什么皇帝有那么多兄弟,只有他还活着的原因。
“没什么,他不会参与到你和林首辅的事情里,朝堂里总要有几个在踏实让事的。”
穆景洋知道魏玉黎在怀疑什么,但是顾永之是他的人,谁也不能动!
“是您向陛下举荐的顾永之?”
“是,他处理的事情都是井井有条,你和林首辅再怎么闹都没有关系,反正都是皇兄允许的。但是,国本不能动摇!”
魏玉黎与景王对视了片刻,说道:“知道了,我有分寸。”
穆景洋笑了,
说:“这么严肃干什么?你也知道,我从来不参与党争的,来!喝酒!”
“不了,兵部出了那么大的事,东厂还有很多事要处理,就先不奉陪了,王爷您喝好,这账算我的。”
魏玉黎知道了自已想要的答案,起身准备走了,结果却被景王拦下来。
“哎……哎!你利用完了我就走?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!”
“王爷还有其他的事吗?”
“抚州知府最近送来一封信,说抚州近半年来了许多难民,从北方逃过来的。据了解是因为连日大雪,许多百姓闹饥荒过来的,抚州没有多余的粮食,朝我借粮。”
“现已快开春!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报?”而且还是写信给景王。
“是,不知为何一点消息也没有,而且信上所言不详细,我回信过去也是多日不回。思来想去还是交由你去查吧。”
“好,那我先走了。”魏玉黎急忙回去让木笙去查,近半年就有难民过来了,这得死多少人!
魏玉黎走了之后,穆景洋慢悠悠得吃着菜,品着酒,用完了才起身回府。
穆景洋刚从马车下来,王府的下人就来报:“王爷,您可回来了,顾尚书今日来府里了”
“他今日怎么会来?”
穆景洋说着,便急忙进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