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有东北佬讲段子,王悍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。
谭鸿禧刚解开牛圈门,牛头刚出栏,柴顾就走了进来。
假装解开裤子放水,二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朝着对方牛圈门看一眼。
可能这就是一种习惯,大多站着撒尿的时候,跟前来了人都会忍不住扫一眼下三路对比一下型号。
目光很快的错开。
两个人同步抖动的时候。
柴顾笑道,“谭老板,听说你们谭家拒绝了和我们蓬莱阁的合作,是又找到了新的下家?”
谭鸿禧系好裤腰带,冲着柴顾笑道,“这个不方便说。”
“唉?别着急走嘛,再聊聊,是刘玉虎找的你们谭家吧?”
柴顾直接开门见山。
谭鸿禧再度笑了笑,“您是蓬莱阁的柴老先生吧?”
“没错儿!是我!”
“你们蓬莱阁也是做生意的,自然知道,有些事情是不方便多说的。”
柴顾笑道,“那如果我非要问呢?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谭鸿禧说着话就要往外走。
却被柴顾一把拽住。
“谭鸿禧是吧?我能跟你说话,是给你脸,你不要给脸不要脸,我们蓬莱阁虽然在动手方面可能比很多门派差了点,但是在生意场上,要是让你们谭家除名还是很简单的。”
谭鸿禧扶了扶眼镜,“柴老是在威胁我?”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谭鸿禧从容道,“柴老,谭家今时不同往日了,您的这套威胁言辞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吓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,但是现在,我好像并不那么怕了!”
柴顾手背拍了拍谭鸿禧的胸膛,“刘玉虎在哪里?”
“恕难相告!麻烦柴老让一下位置!”
柴顾再度伸出手攥住了谭鸿禧的衣服,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