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时砚生的很好。
眉眼昳丽俊美,五官英气十足,眉眼轮廓属于越看越耐看那种。
可惜前世宋阮没品出他的好,更喜欢程子黔那样的糙汉。
始终避他如蛇蝎,结婚到离婚,始终没让时砚碰一下。
宋阮扯出一抹笑。
时砚眉心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“怎么还没走?我为什么要走?”她努力忽略他的冰冷,小心翼翼瞅他眼。
“你不会气饱了,不打算吃饭吧?我知道你生气,但再生气,也别忘记吃饭呀。”
时砚见到托盘上的饭菜,诧异很快被冰冷替代。
眼看时砚又要关门,宋阮长睫一眨,委屈巴巴:“时砚,就算你不要我,想和我离婚,总得让我看儿子?你眼里还有儿子?”时砚讥诮。
宋阮脸色一白,被怼的一噎。
前世她满心满脑程子黔,对安安没半点母爱。
她恨时砚夺走她的清白,怀上安安后,将对时砚的恨带到安安身上。
加上生安安难产,差点让她死掉,更惹她不待见。
所以小安安出生后,既不奶,更不带。
时砚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安安拉扯大。
安安现在三岁,对她这个妈妈又惧怕又渴慕。
每次小安安靠近,都会被呵斥,久而久之,小安安和她就不亲了。
和时砚离婚后,安安更是不认她这个妈,路上碰到也冷漠如陌生人。
想到这些,宋阮眼眶一红,她咬唇小声的道,“你怎么知道没有,时砚,我要看儿子!”她小心揪着时砚袖子,撒娇一样晃晃,央求声又细又弱,耳根绯红。
“时砚,我错了,给我个机会改过自新吧,我以后和你好好过日子。”
她软下身段还撒娇,放平时,时砚一定会软的一塌糊涂。
可此时他冷硬如刀削,“宋阮,太迟了。”
袖子寸寸从宋阮指尖滑落,门板无情在宋阮面前阖上。
宋阮的心像被大手撕扯,疼的几乎无法呼吸。
“时砚!我不会离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