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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青楼（第3页）
“唉，夫人…夫人，你不能这样啊！理…咱要讲的吧！我真不知道，我没错啊！”
黄矢快步跟上，极力辩解。吃着力，架着徐凌峰一起。
“你是没错，不过，我不讲理。”
殷素离强势说道。
黄矢哑口无言了，只是，灰溜溜的跟着。
羊妖已除，京城平静了。多日过去，无案件再发生。
殷素离感到奇怪，她明知京城有妖，却感受不到半点气息。青楼的荷月姑娘，她见过了，人就是普通少女。人很灵气，没半点邪意。
徐凌峰，她也问过了。人的回忆是，黄矢非要去青楼，他是从犯。在里面，喝酒，赏琴，其他没干。琴音悦耳，喝酒尽兴，最后还是免的单。斩妖的事，他不知。
这事儿，也就过了。伏妖师季里，跟她说了又一件事。
“我见京城人少了欢笑，商贩如此，守卫如此，徐凌峰也是如此……我断，必有妖孽作祟，夺取了他们的喜乐。”
“啊啾——”
徐凌峰打了个喷嚏。此刻，他买好了酒肉，在主管家。他常来看望黄矢，一是因为处得来，二是因为黄矢教他伏妖术。
两人正在饮酒，吃肉，闲聊。
徐凌峰说道。
“黄兄，青楼的酒菜不错吧！荷月姑娘不在，我就打包回来了。”
黄矢听后，厉声说道。
“你又去青楼了？我不是说了么，别再去了。”
徐凌峰说道。
“黄兄，我忍不住啊！抓心挠肝的那种。听了，我才舒服。”
黄矢平静了，问道。
“你没发现自已不爱笑了么？”
徐凌峰转念回想，恍然间，发现了问题。他双眼圆睁，张大了嘴巴。
“啊！有点。平日里的玩笑，我笑不出来了。”
黄矢端正，缓缓说道。
“天地之间有一则，人之喜悦皆数定。无已虚生，施极而终。你的喜悦，已经消耗大半了。意识你懂？”
徐凌峰脸色变白，慌问道。
“你说，喜悦会消耗尽！我为什么会这样？难道是……”
就在此时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，响彻庭院。轻盈盈的少女，缓步走进来，怀中抱伏羲琴。
“荷月姑娘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