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晚,生辰宴上的人都尽数散去。
想起刚刚木俐奋不顾身要去救淙鸠。
心中就越发生气,最后还是忍不住把淙鸠喊了进来。
“今日之事,你不该给本尊一个解释吗?”
淙鸠一脸茫然,压根不知道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。
“你和木俐究竟是什么关系,他为了救你,竟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。”
尧泽的怒气越来越压制不住,然而淙鸠听了这话,却觉得荒唐。
“今日落水,山神不过仗义相救,若换作是旁人,他亦会如此。”
“亦会如此?”尧泽听到淙鸠的话,语气阴冷了许多。
“如若不是本尊前去,如今嘴对嘴输元气给你的,恐怕就不是本尊了吧?”
“谁需要你的元气?你就算救我一百遍一万遍,灭族之仇我也会报!”面对尧泽一句接着一句的嘲讽,淙鸠只觉得解释亦是无用。
她不想和他争执任何事情。
就算今日真的是木俐嘴对嘴救自己,那也比尧泽救自己好上万倍!
“很好!”尧泽被淙鸠的话激的更觉得气血直冲脑门。
“这是什么?”无意间看到淙鸠手上的檀木手镯,尧泽一把扯过淙鸠的手,逼她把手镯亮了出来:“你们若是清白,山神的山界令牌又怎会在你手上?”
这思木镯竟是山神的令牌?
想到方才尧泽拉着自己离开的时候,木俐施法将这手镯幻化到她手上。
当时她还疑惑是怎么回事,后来木俐传音给她,说以后若有什么事情,拿着思木镯直接去山界找他!
淙鸠心中一惊,她没想到,木俐给她的竟是如此重要之物。
本是震惊的淙鸠,回神看向尧泽说道:“就算是山神将令牌给我,那又关你什么事呢?”
尧泽闻言,冷笑一声说道:“你别忘了,你是本尊的女人,你觉得本尊要不要管这件事呢?”
说话间,尧泽直接将淙鸠拉入怀中,反身压在身下。
随后一口咬向淙鸠雪白的脖颈,抬起头时嘴角还有一丝血迹,看上去显的格外醒目。
淙鸠痛呼出声,可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