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颔首,他密密麻麻的轻吻落下。
「那姐姐喜欢我吗?」
他只是轻轻埋在我的肩头,语气很轻。
我如实回答,把他当作了工具。
他啊了一声,语调委屈:「怎么这样?」
是我看低他的心理素质了,这小厚脸皮,没谁了。
平日里看着嬉皮笑脸的陆青隽,在这种事上倒是温柔又细心,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。
「姐姐不喜欢我。」
他把这话较真了,委屈地靠在墙角碎碎念。
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主动揉着他的发丝,轻哄,也是实话:「我很谢谢你,带我走出那段阴霾,同时,也希望这件事结束后,你能带我去追寻自由。」
陆青隽眼睛一亮,连连点头:「自然!」
我们就站在不远处的树上,身穿白衣。
陆青隽曰:就是要奔丧。
门派里张灯结彩,红绸挂起,似乎并没有人在意地牢的情况。
毕竟他们这样丧心病狂,选在这一天处置死囚。
我看着他们的喧闹,只觉得与我毫无干系。
我与门派的情谊,早就在被关入地牢那刻,消散殆尽。
我们杀进去的时候,有人认出来我们,大喊魔种来犯!而柳月儿正喜气洋洋地给人敬酒,脸上带着娇羞,被我持剑掳了过来,那皮肤娇嫩的,血液直流。
她惊恐万分,尖叫着骂骂咧咧,我沉声道:「再吵就杀了你。」
「你这**风一吹就倒,敢杀我——」
噗的一声,我把剑刺到了她的腹部。
「……柳月儿她聒噪得很。」
对上陆青隽有些呆萌的眼神时,我是这么和他讲的。
他倒是弯起眉眼一笑,有些矜傲地邀功:「我就说我的内丹厉害得很,姐姐你现在一个打十个!」
可能是我意识到自己和柳月儿的真正差距,更觉得嘲讽。
在我未失仙骨前,柳月儿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只是惹到了她这种小人,让我坠入了深渊。
「温昭……」
江莫寒提剑杀来,却在看见我的时候愣住,下一瞬他便破口大骂:「你!你竟真的和魔种苟合?!有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