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黑衣人就将手中火把,扔进了行馆各处。
领头退出边城,看着漫天的大火,眸底没有丝毫波澜,“马上回京,通知殿下!”
说罢,便带着人策马离开。
随后,边城失火,摄政王葬身火海的消息就传到了京城之中。
大殿之上,明崇帝的手握紧了又松开,按捺住心头的激动,沉声质问,“边城为何会突然失火,查,给朕查!”
他双眸一眯,已然是怒到了极致的模样,“朕绝不能让摄政王去的不清不楚!”
“父皇,儿臣有话要说。”赵晟忽然站了出来。
明崇帝睨了他一眼,“说!”
赵晟俯首作揖,郑重其事开口,“父皇,儿臣要告大皇兄狼子野心,不仅屠杀了边城百姓,还害得摄政王葬身火海!”
“三皇弟,此话从何讲起?” 赵堰不慌不忙,挑眉看向赵晟。
赵晟拿出一枚腰牌,“这是大皇子府侍卫的腰牌,却出现在了边城之中。”
“大皇兄你是担心七皇叔控制住了边城瘟疫,心生嫉妒。又见边城百姓爱戴七皇叔,这才起了歹意屠杀百姓。”
他看向面色不改的赵堰,心中涌过恼意,“大皇兄,有人看见你在边城出现过,而你府中人的令牌却又出现在七皇叔葬身火海的现场,你还有何话说?”
赵堰扫了眼他手上的令牌,似笑非笑道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三皇弟要将此事推到皇兄的身上,自然是做好了全然的准备。”
“大皇兄是在暗指本皇子冤枉你?”赵晟厉声喝问。
赵堰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。
旋即站出来,对着明崇帝躬身俯首道,“父皇,皇儿未曾做过三皇弟所说之事,还望您明鉴!”
赵晟紧随其后发声,“父皇,人证物证俱在,大皇兄却只有一面之词,也不知皇兄为何要害了七皇叔?”
听到赵晟最后一句话,赵堰不禁攥紧了拳头,眸光狠厉直射向他。
他不动声色地望向明崇帝,见明崇帝目光晦暗不明,心中骤然一沉。
父皇虽然忌惮七皇叔。
但若是父皇自己动的手还好。
偏偏赵晟将一切都推到了他的身上。
恐怕父皇此刻已经开始猜忌起他的用心了。
他还是小瞧了赵晟。
明崇帝双眸微眯,眸底掠过一抹厉色,“赵堰,你因为一己私欲害了一城的百姓以及摄政王,朕绝不能轻饶了你。”
他怒极拍案,抬手指向赵堰,凶狠开口,“来人,将大皇子关进府中思过,朕要你日日悔过,以告慰这一城的百姓!”
赵堰自知多说无益,站起身来,“父皇,儿臣无罪,便绝不认!”